“果然是老哥，这也能做到面不改色！”这句话，是阳面玄灵所说。
阴面玄灵注视着前方动静，观察片刻之后，也开口道：“老哥挥出的那一剑蕴含的能量很是混浊，完全不符合他现在纯洁的躯体。”
“是因为这片空间内的灰芒？”
“应该是，只不过，这些灰芒到底是何物？”
“你问我，我问谁？灰芒蕴含的能量不仅混浊，还很混沌。”
“混沌？”阴面玄灵眼神一亮，“我记得媚儿上次看见荷鲁斯之眼记载的画面时提起过混沌，难道就是这些东西？”
阳面玄灵没有回答，因为她也不知道，“咱们现在还没有到接触混沌的时候，先把当下之事解决了再说。”
阴面玄灵点了点头，再次将注意放在抵御这些四溢的能量之上。
此刻，法天象地已经暴涨三万丈，快要接近这片空间的顶点。
这些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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