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扬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些许，有些邪魅。
恶心？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，这年头没点特色还干什么直播啊！
我不仅要亲亲，我还伸舌头呢！
呲溜呲溜！
不过张扬十分聪明的没有将心里话说出来，有些事情，还是要一步步来。
这样慢慢的，粉丝们就都能接受了，所谓“调教”二字，不外如是。
“好了，大家可以看到我足足冲了88大洋，现在可以使用MOSS了。”
“不过说实话，第一次使用这种人工智能程序，我也不是很懂，既然如此，不如让我们直接问问MOSS吧。”
张扬清了清嗓子：“MOSS，在不在。”
MOSS的声音从电脑中响起。
“什么在不在的，我不就在你面前吗？你小时候和同桌传纸条还问在不在啊！”
张扬愣住了，直播间的所有人也都愣住了。
这……这么智能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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