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不明白把自己当做玩物和狗的区别，而且明显后者更加过分才对，不理解绫人是如何心安理得说出这种毫无逻辑的话，空试探着挣脱对方的怀抱，“神经病！”
水中没有借力点，但好在空并不是不会游泳，酒精被水中和之后，已经清醒大半的身体现在能够自己漂浮在水面上不至于沉下去。
绫人强行把空禁锢在了自己怀里，温热的呼吸洒在了空的耳畔，平日里总是沉稳平缓的声音略带颤抖，足见情绪有多低落。“为什么总想离开我身边？”
空觉得这个问题几乎不需要回答，但环抱在腰间的臂膀是如此用力，置身于绫人的怀抱里，药效作用下欲望越发难以抑制，空再次咬了一口舌尖强迫自己清醒，明明希望绫人能离他越远越好，但又矛盾的希望绫人抱的更紧一点，再做一些其他的事。
“你对我的感情不能正常的表达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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