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上，一号不自觉握住手腕，指腹不停摩挲着标牌上的纹路。
林羡鱼注意到了这个细节，他说：“真的吗？我不信。”
一号：“……真的、当然是真的，我还会骗你吗？”
“那可说不定。”
林羡鱼拿出手机，明亮光芒照得他目光无辜单纯、唇红齿白，像不谙世事、极其容易被哄骗的小狐狸精。
一号摩挲的动作都停了，不自觉重复刚才的话，尖锐笃定的调子变得迟钝发木。
“……真的啊。”
林羡鱼掀掀眼皮，眼尾荡起弯弯的暗影。
“现在时间不早了，万一做完了你不给我盖章怎么办？”
摇曳的灯火在他瞳孔里晃出蜜色。
美貌像蛊，悄无声息、深深埋入。
一号脑袋发痒，下唇哆嗦。
心思被林羡鱼发现后，他心跳加速，血液迅速涌进大脑，差点给他烧宕机。
林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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